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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家——曹明冉

                            牡丹画家——曹明冉

曹明冉  1948年出生于山东单县;现为山东财政学院艺术教研室教授;曾师从崔星五先生;擅长花鸟、山水、人物;尤以牡丹、双钩白描和诗词歌赋著称。曾先后在香港、纽约、旧金山、吉隆坡、新加坡等地举办了以“牡丹”为主体的个人画展,深受国内外艺术爱好者喜爱。著有图书:《芥子园新编》、《白描牡丹、菊花、水仙》、《中国当代名家画集——曹明冉》(大红袍)、《曹明冉画集》、《水墨清风——兰花卷》、《中国名画家全集当代卷——曹明冉》等。

名家论画与人

“在他笔下的“线”不再是单纯的轮廓界定,而是以丰富的情感驾驭笔墨的轻重、缓急、虚实、顿挫,以及水墨的浓淡、枯润、积破,这种线条的灵动使层层叠叠的花瓣内外有序,顾盼有情。“线”如行云流水,笔至意生,兼之勾、皴、点、垛,笔墨的多变和节奏传达了物象的情态万千,似乎有五彩眩目之感,又如纸上的音乐和舞蹈,这种极富创新意味的白描运用无疑是新的突破和发展。”——单国强中国世家鉴定委员会鉴定专家、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员

“他的笔墨打破了工笔、写意、淡彩、重彩、没骨等形式的界定,而是把多种元素融为一法共著一图。画面色彩饱满而丰富,有沉甸甸的厚重,又有水彩般的透明。营造了一种清新明丽、绚丽多彩,典雅温馨的情调及富有诗意的境界。”——单国强: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员、中国世家鉴定委员会鉴定专家

“古人云:“胸有成竹。”他却认为:“心中无物。”笔墨可出神入化,画面亦寄境高远。所以在他的笔下“牡丹”宛若少女,“菊花”动如飞天,松、竹、梅、兰清韵高雅,玉兰孔雀富丽端庄。就连他阔笔大写的藤箩芭蕉、山水湖石等造型别致,干净利索,更具灵性和野逸之趣,也折射了他为而不争的豪放旷达的性格。为中国花鸟画苑提供了一种新的范式。”——单国强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员、中国世家鉴定委员会鉴定专家

“在他的画里看不到残荷败柳的冷落,也没有枯枝破叶的疏寒,而是始终让人感受到美好的生活和生活的美好,其中无不透露出艺术家对时代的感悟与对生活的热爱。他也是一位有责任心的艺术家,因为他始终追求的是如何将一种文化所包含的基本人生态度与精神情操转化成一种绘画语言,他不愿留在绘画表面形态的探索中。”——乌力吉

“曹明冉的写生和创作从不起稿,通常在明确立意之后就大笔挥洒,并逐笔生发,一气呵成,看来他胸有成竹,举重若轻。在创作中非常注重运用笔的轻重、缓急、顿挫、转折等笔法,并结合运墨的浓淡、干湿、积破等墨法,随心所欲,轻松自如地调配着花卉的主次、大小、简繁、虚实,将这些辨证的传统方法与个人情感倾诉相契合,在层层融会的构成轨迹中自然生发。”——乌力吉

“要画好中国画就必须具备深厚的传统功力,独特的生活体验和国学基础,更要有一种虚静雅致的精神追求。这种境界和状态是艺术家修养与品位的体现。曹明冉抓住了“笔墨”与“生活”这两个关键,使他的画在重视法度时没有落入“俗格”的套路之中,并能体悟出笔墨本身所体现的文化精神,也使他在对待现实时没有随波逐流,而是对自己的生活做更深的理解和发掘。”——乌力吉

“山不拒石,海不捐流,故能成其高大。明冉道与日增,艺与时进,除勤勉之外,盖善博采众长矣!冉公无常师,既立雪于鸿儒巨擘之门,亦就教于乡野艺人和一技之长者。于绘画理论和技法,不仅博古通今,亦探求洋为中用。”——刘长允山东广播电影电视局局长曾著《天不变道亦不变:老子纵横谈》、《大中华赋》、《步入神秘的殿堂:易经研究》。

牡丹作品

兰花作品

荷花作品

白描作品

曹明冉画语录

曹明冉:“ 中国画的任何一种表现形式都是在表意,哪怕精描细勾,还是奔放笔墨,都是试图反映一种意境、意象。所谓工笔、写意、小写、大写、泼墨的界定形式未免是太刻意了,都是在表现一种意境,又何必这样刻意的划分。”

曹明冉:“任何一个成功的艺术家都是能吃得大苦耐得大寂、空守其志、目无旁顾,不能嘴里吃着烧鸡,眼里看着茅台,心里想着发财。”

曹明冉:“关于艺术语言,我主张明快、清丽、典雅,不能欲言又止、结结巴巴、含糊茫然。想使人家明白,首先自己更明白,不要让人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让人家从中悟出点什么,不能使人有艰涩感。”

曹明冉:“无定式无定法,当然也无定格。一旦定式,那才是江郎才尽的势态。一个模子铸出来,就像同一笼馒头,样子大同小异,却同一味道。杜绝的方法,就是不断的吸收,不断的思考,不断的动手,不断的否定。”

曹明冉:“很多人在说国画应该“创新”,但新不是创出来的,而是日积月累吸收、补充、修炼、思考,手动心思,久而久之才能有个性。“个性并不等于新”。一班小学生,老师从a、o、e开始,从横竖撇捺开始,三年后字形各异,能说这是在创新吗?是悟性各异,生活各异,心智各异而成的,能说都是新的吗?“

曹明冉:“能使读者“却步”,这幅画就有了磁性,这幅画定然在呼唤着读者。然而,平平的一张纸里,却涵盖着生命气息、文化层次、涌动着的灵性呼唤,似乎使这张纸有了“立体”,有了生命,有了灵魂。”

曹明冉:“在时下的画坛上,有一些时髦的聪明画家,常常打扮得不伦不类,当然他的笔下也不伦不类的东拼西凑,装模作样,笔墨的混乱,结构的模糊,使人觉之艰涩。语言的混浊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他表现的是什么,又怎么能说明他的自我抒情、自我表现、自我流露,只能是自我的荒唐。”

曹明冉:“中国文化的根底?将梅兰竹菊画了两千年,但都反映了每个画家所属的时代。但每一代文化画家画的同一种题材,表现出的面貌各异。然而时代背景各异,画家各异也。独特、标异未必都好。荒唐、怪诞都属独特,但非真正艺术。”

曹明冉论牡丹:“我的牡丹作品,表现了花冠的端庄富丽,但并没有让花占尽风流,也夸张和凸现了决定“精神”的老枝、老干。“木体实而花萼振”(《文心雕龙》),花依仗老枝而富贵娇媚,叶依仗着老干而活泼洒脱,花没有孤立的美,所以,不论是花势上扬,还是含情下俯,都以铮铮枝干决定走向,细线的花,重线的叶和焦黑的皴、擦、点、染,营造一种和谐对比的艺术整体。”

曹明冉论牡丹:“《千片赤英霞灿灿,化作人间富贵花》着重表现的是红牡丹,我将生活中最典型的牡丹花传移到新的画面,构成∽形的牡丹群体的艺术形象,以淡墨的线画牡丹花的形态,以重墨的线勾勒叶子的动势,再用墨或黛色,分染出花和叶的体积感、空间感,再分别罩染洋红、大红或朱红,有主次呼应,有强弱对比,有虚实相生,烘染出霞光笼罩下的“清露无意夜润枝,铺满一地红云彩”的祥和基调。”

曹明冉论牡丹:“长卷《牡丹颂》是我的代表作之一,用中国画散点透视的方法将牡丹的八大色、二十四品、一百零八朵牡丹花贯穿于十米长卷中,以阔笔的旷达定大势,以淡彩、点、没骨、重彩来造型、造意、造境,把牡丹的枝干、叶茎,赋以翩翩起舞之动势,有局部典型,有连贯互应,序曲缓缓展开,高潮又戛然收煞,营造了一种雨停、云散、春风荡漾、五彩纷呈的艺术氛围。嶙峋苍苍的枝干托起硕大的花冠,晃动浑身的淡淡雨露,显得花更艳,叶更翠。她们左仰、前倾、后摆,洒洒脱脱,若置身于国色天香的神秘幻化飘渺中,悠悠然沉浸于“牡丹为我、我为牡丹”的绘画境界里。”

曹明冉论水仙:“水仙花是“线”的“化身”,我每年都写生一卷白描水仙,以记录我“线”的变化。春节之前,水仙花美轮美奂地进入了鼎盛,那娇润的花和碧绿的叶相连相融。这神秘而单纯的境界,牵动着我笔墨之“线”,随着“她”的韵律而流动,花和叶似乎也“化”在了一起。不需刻意思考“线”的理性对比、局部的枝微末节以及传统的“清规戒律”,而是以激情奔放的“线”和轻松潇洒的“线”,营造出情、理、意、境,有飘逸缓缓,有高潮叠叠,纸上的水仙相缠绵、相呼应组成了虚实相生的“二重唱”。”

曹明冉论菊花:“菊花是群芳谱中之上品。我在菊花写生和创作中注重其两点:一、“抱心”者,夸张紧密向心感,疏亦潇洒、密可通风。二、舒臂者,以轻松飘逸的“线”,交错展开,宁余其势,不欠其气。表现她此花开后更无花的自强和自信。“

曹明冉论画线:““线”贯穿我绘画的全过程,线的流转组合、顿挫顺逆、沉稳奔放都融进和体现了书法的元素,也是我创作思绪的涌动和感觉变化的“传移”,而流露出来的情感之“线”,这是不可摹仿、不可重复的心底纯粹,所以每幅画都凸出了“线”的力量。用线压住阵脚,无论赋以何种色彩,画面都不会“走神”、“离谱”,在作画时落墨定势不留“后路”,将错救错,以险救险,一气呵成,力求画面的元素淋漓和气势连贯。”

曹明冉论写意:“我乐于阔笔写意,明了痛快,笔简意繁,寄意抒怀,更乐于将水、墨、点、线、色融为一体,化为一法。一幅画就是一个艺术的整体,各种手段都是为表达意境和意象,互让互补,相辅相依,不必刻意划分工笔、写意,重彩、淡彩。我追逐的是,雄强中而含秀美,严谨中有几分轻松和诙谐,庄重中也有潇洒和幽默、清新明丽、阳光向上、雅俗共赏的艺术直觉,这种画面效果宜于把人带入画境中。